“你掌管時家多年,對時家特彆了解,讓你處理最為合適不過,那這段時間你彆再管席家的事,就專心致誌的留在時家工作吧。”
薑忱眨了眨眼問:“時總在防備我?”
我沒有防備他。
隻是......
隻是我將席家給了談溫,而薑忱永遠都做不到席家的一把手,回到時家利於他的發展。
“未曾,我們共事多年,我清楚你的秉性,而且因為墨元漣......我不會對你有所防備。隻是席家太大,我是中途接過來的,上麵有太多的一把手二把手,你從席家做不到真正的掌權,我讓你回時家是為了你考慮。”
我這話真真假假。
但隻要薑忱信了就無妨。
“是,我會替時總重新撐起時家。”
薑忱這幅衷心的模樣令我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說:“那你去忙吧。”
“是,時總。”
薑忱走後我還略有些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睡覺,或許是因為之前一直在討論墨元漣的原因,我做了個夢,夢裡有年少的他。
他輕輕的喊著我,“時兒。”
“元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