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曳為難道:“可是我......”
“我就不能出去嗎?”我問。
“唉,那我伺候家主起身。”
荊曳過來扶著我起身,隨即又找了件寬鬆的白色短袖給我,“家主,有事你叫我。”
說完他就離開了病房。
我換上了荊曳找到短袖,又換了條寬鬆的長褲,因著實在不方便彎腰我喊了荊曳。
他進來問道:“家主需要幫忙嗎?”
“我腹部有傷,彎不下身子穿鞋。”
荊曳在衣櫃裡拿了一雙粉色的襪子,又在門口的鞋櫃那裡拿了雙白色的運動鞋。
再加上我身上這件白色短袖,真是直男的審美,我笑著問他,“男人喜歡清純的?”
聞言荊曳怔住,隨即理解了我話裡的意思,他尷尬的說道:“家主可彆打趣我了。”
“我不就是好奇問問嘛。”
“家主,抬一下腳。”
我將腳抬起來,荊曳替我穿上鞋襪問著道:“家主要坐輪椅嗎?還是我陪你走走?”
“能走的,沒那麼誇張。”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醫院門口,荊曳開著車帶我到了茶館,他推開門等我進去之後才說道:“家主,我在車裡等你,有事......”
“荊曳,你怎麼也在這?”
這聲音我是如此的熟悉。
荊曳客套的回答她道:“我正在上班。”
赫爾偏頭看向我,“嗬,乾嘛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我給你開工資啊,你守著我吧。”
赫爾這話傲慢無禮。
荊曳沉默不語,但神色略沉。
她這話的確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