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樂此不疲。
第二天席湛起身的動靜吵醒了我。
要是放在以前他是吵不醒我的,但我腹部現在有傷,他稍微有動靜我就會翻身,翻身就會扯到傷口,我發痛的睜開眼望著他。
我不願他擔憂,忍著痛問:“幾點了?”
“六點鐘,再睡一會兒。”
“你都不睡了嗎?”我問。
“嗯,處理點公務。”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又愛戀的吻了吻我的臉頰,我握住他的胳膊恍然的說道:“我們好像沒怎麼吵過架,好像沒有過矛盾似的。”
席湛側著身躺在床上給我答案道:“因為瑣事吵架不值當,況且我不會吵架。”
席湛對我一向寬容有愛。
我坐起身體親了親他的臉頰,摟著他的脖子道:“我不困,我給你做早餐好不好?”
“嗯,我等你。”
我起身穿上席湛的白色襯衣去了廚房,想著他的口味......可是席湛喜歡吃什麼?!
我似乎從不了解席湛的喜好。
我從沒有儘心儘力的伺候過他。
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我。
我出門問:“二哥你想吃什麼?”
“清淡點的,隨你。”他道。
席湛吃的飯菜一向都很清淡健康。
我過去從後麵摟著他的脖子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用臉頰溫柔的蹭著他的臉頰問:“那二哥最喜歡吃什麼?”
“嗯......”
席湛想了半晌道:“沒有特彆想吃的,但我以前的那個母親總是喜歡給我做紅燒肉,因為她覺得我太瘦,想要將我養的壯實點。”
席湛說的是甘露。
那個不是他母親卻更像母親的女人。
我纏綿的親著他的臉頰問:“你待會什麼時候離開?”
“下一個目的地我會到鬆城,但到鬆城之後我也是處理公務,明天早上才會有會議。”
我驚喜的問他,“那你的意思是?”
“我再陪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