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打折,二十三元一朵,既然小姐並不著急,我等我的朋友搬了鮮花讓他包花。”
今天是周末了啊。
我記得她昨晚說過還有個員工。
她稱呼她的員工為朋友。
“嗯,那待會見。”
我到了隔壁商場,裡麵人潮湧動,這兒是市中心,人滿為患很正常,我在裡麵待了幾分鐘就想離開,但還是撐著自己買完那些做菜的材料,還特意給席湛買了一塊蛋糕。
與其說是給席湛買的,還不如說是自己想吃,我拿著購物袋回到剛剛那個花店。
我走到那邊時瞬間怔住。
門店前新到了許多鮮花,而彎著腰正搬弄鮮花的男人我認識,他的背影寬闊,動作謹慎,而且還時不時的和身側的人說著話。
“花店的裝修太陳舊,吸引不了那些年輕男女,要不我安排幾個人替你重新裝修下?”
“無礙,我喜歡這個風格。”
“你將花店開在市中心,每年都虧損,你這樣圖的是什麼?還不如我接你到梧城照顧你,這樣我的心底......阿讚,答應我好嗎?”
我很少看見這個男人對彆的女人溫柔。
盲人店主,也就是那個阿讚溫柔的聲音回他道:“我是累贅,不該讓你受牽連的。”
“而且除了這裡,我不知道去哪兒,你知道的,自從阿盛去世之後我很怕回梧城。”
“梧城是阿盛的家,你要是愛著阿盛就更應該隨我回梧城,他不希望你在這兒漂泊。”
“霆琛,他應該親自來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