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個心善之人。”
我搖搖腦袋,“也不算吧,隻是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而且這事於我而言微不足道。”
“這事於小姐雖是微不足道,但於那個小男孩來說是拯救,你拯救了他無依的一生。”
“是啊。”我道。
“就像當年......”
我接問:“當年什麼?”
“小姐給我的溫暖。”
我:“......”
......
薑忱不敢耍心眼,他說兩個小時後回歸就真的回歸了,我將墨元漣給了他回自己的病房,回到病房之後不久薑忱過來找我了。
他問我,“時總認為我吃裡扒外嗎?”
他自己還知道這個事。
“不算,隻是你沒明白一個界限。”
薑忱問道:“什麼界限?”
“我和墨元漣的界限,我與他接的越近他越難過,薑忱,你不必再對他費心......我說的是我,不必再讓我和他單獨相處!其實你明白的,正確的選擇就是我和他互不相見!”
“時總偶然對他的好算什麼?”
薑忱的問題一針見血。
的確,我會對墨元漣心軟。
可心軟並不是因為愛情或者在意。
而是人性,我的人性。
“無論受傷的是不是墨元漣我都會這樣做的,因為他對我的好我不能視而不見,我隻能在正確的距離內做正確的事,僅此而已。”
薑忱歎息,“時總一向拎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