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瀾之呢,習慣冷色調的,上次鬱落落到他的公寓裡瞧見他的家裡多了些糖果色係列的裝扮,特彆是沙發最為醒目,從那刻起鬱落落便知道自己的哥哥真的是沉淪了。
因為喜歡,所以願意遷就她的喜好。
因為喜歡,所以願意討好著她。
他蹲下身熟稔的脫掉她的鞋子,然後將她的雙腳放在沙發上問:“央兒餓了嗎?”
“不餓,我在時笙家吃的晚飯。”
“那我去給你接水洗漱。”
聞言譚央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剛到這裡對這兒不熟悉,還是我去幫你接洗澡的水,時間很晚了,你泡個澡早點休息。”
“嗯,辛苦央兒了。”
顧瀾之很聽話,他在譚央接水的期間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然後將領帶扔在了沙發上就進了浴室,譚央轉過身時瞧見顧瀾之身上就一件襯衣,而且領口大開,喉結在她的麵前滾動,她下意識的推開道:“好了。”
她要逃跑,但顧瀾之拉住了她。
他將她擁在了懷裡,嗓音低低沉沉又溫和的在她的耳邊問:“工作這麼晚累了嗎?”
譚央下意識的搖頭道:“不累。”
“既然不累,替我洗澡可好?”
譚央臉色紅潤的嘀咕道:“你又不是沒有長手,再說你這麼大還要我照顧你啊!”
譚央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明明成熟,明明心性通透,但她還是能像個小女孩似的撒嬌甚至說些稚嫩的話,這點顧瀾之早就察覺到了,發現她這人能根據不同的場合展現不同的性格,在長輩麵前的她是乖乖巧巧的,在哥哥譚智南的麵前以及在外人的麵前能扮豬吃老虎,而在他麵前的她有時候很聽話,有時候很叛逆,但有時候冷靜的過分。
特彆是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很絕情。
她是一個比顧瀾之還能寡淡薄情的人。
那段時間顧瀾之終於體會到鬱落落麵對他時的心情,充滿了無可奈何但又不舍。
曾經鬱落落在他身上體會到的情緒,他在追譚央的那兩年時間裡通通體會了個遍。
“央兒,我累了。”
這一句我累了讓譚央無法再拒絕,而且她想起他在樓下等她的事她心裡心疼不已。
她伸手替他脫下身上的襯衣,濃鬱的男人氣息以及荷爾蒙撲向她,她忽而將臉頰埋在顧瀾之赤誠的胸膛上,委屈的嘀咕道:“顧瀾之你是故意的,你故意用自己勾引我。”
男人裝著糊塗問:“央兒在想什麼?”
譚央的聲音小小的,特彆像個小孩子似的抱怨道:“我要是沒經曆過情事倒無所謂,可我已經是你的人,你現在這樣放在我麵前又如何能讓我不動心?”
顧瀾之滿意的挑眉,“央兒的意思是?”
“顧瀾之你這隻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