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騰出一隻手敲打他的頭,“沒大沒小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喊我的名字!允兒好鬨騰呀!你來抱著她,我來抱聽話的潤兒。”
我和越椿換了孩子,走了一會兒我就感到雙腿疲倦,可能是後遺症還未完全消散!
我提前結束散步回了彆墅,我替兩個孩子兌著奶粉,而越椿在草坪上鍛煉著身體。
最開始是慢跑。
我突然又想起席湛。
他應該也在常年鍛煉身體。
不然不會維持那麼好的身材!
其實席湛做的每一件事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講是很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堅持住的!
於他而言不過是生存。
他這輩子應該極少享受過生活。
乳娘提醒我,“席太太,奶粉太濃了。”
我倒出去一點問:“這樣呢?”
“嗯,這樣正合適。”
我給兩個孩子兌完奶粉陪著他們玩了一陣才上樓,剛躺在床上易冷邀請我玩遊戲。
我們開的語音,她說著近況道:“我明天就入組拍電影!不過我剛得知一個消息。”
我打著遊戲問:“什麼消息?”
“庭子禦的家族要求他入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