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席湛特意提醒道:“她是我席湛的妻子,你是我席湛的母親,所以你也是她的母親,對她說話不必如此客氣,有事找她。”
甘露抬眼望著我,“好的湛兒。”
席湛那邊掛斷了電話,房間裡的一切都歸於寧靜,甘露起身換下了身上的戲服。
她將它折疊放回了棺材裡。
我起身到她身邊喊著,“母......親。”
我很不習慣這個稱呼。
但席湛說的沒錯。
他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
“你喊我媽吧,聽著自然。”
我哦了一聲喊著,“媽。”
“抱歉,讓你受了苦。”
直到這時我才疑惑的問她,“宅子裡的哭聲以及黃梅戲的曲調都是你們安排的嗎?”
她坦誠道:“是。”
我猶豫不決的問:“為什麼?”
墨元漣說他們想擊垮我的心理防線。
她解釋說:“剛剛一時糊塗,就是為姐姐感到不值當吧,就想欺負一下姐夫的女兒,可當你跌落到這裡見到你的時候就後悔了!”
我追問她,“為什麼又後悔?”
她愧疚的說:“湛兒是我的兒子,而你又是湛兒喜歡的孩子,我欺負你他會難過的。”
她低歎道:“抱歉。”
我曾經說過甘露因為席湛愛屋及烏。
哪怕是我她也會愛屋及烏。
“沒關係,一切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