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評價道:“一塌糊塗,但對於剛學者不算差,熟能生巧,你再臨一副牆上的畫。”
我哦了一聲找了張白色的宣紙繼續畫著牆上的畫,嘴裡還沒有閒道:“我以前學的都是現代文化,什麼鋼琴舞蹈插花之類的。”
席湛頗有興趣問:“允兒會跳舞?”
“呃......上過舞蹈班算不算?”
我自小上舞蹈班和鋼琴班,但學的精通的就隻有鋼琴,老師曾經誇過我在舞蹈方麵有天賦,我也刻苦練過,當初傅溪帶著我去酒吧在舞台上跳舞我都能準確的找到節拍。
我解釋說:“像下腰劈叉以及柔軟的動作我都會,我記憶裡還存了不少的舞蹈動作。”
席湛撿著重點問:“柔軟的動作?”
我畫著畫問:“啊,怎麼?”
“可平時你為何如此生硬?”
我:“......”
他的語氣充滿了正兒八經的疑惑。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席湛在另一張書桌上練大字,我描著丹青,兩個小時後我就沒了興趣,席湛要教我寫大字,我果斷的拒絕道:“我學不會的。”
席湛繼續練他的字,我過去坐在他身邊將下巴擱在書桌上問:“孩子們的周歲宴可以安排舞會嗎?庭子禦說會參加的,他是當下最火熱最有才的明星,倘若他參加定會火爆全場的,而且多帥啊,給周歲宴多加分啊!”
席湛凝眉問:“因為他帥?”
呃......
男人這是吃醋的語氣?
“我的意思是賓客們喜歡他的帥。”
男人鬆口道:“這事你無須插手,我會安排尹若邀請他們,也會再請一些戲曲名家。”
“那這事就給你管了。”
我取出手機在群裡發道:“周歲宴會邀請藝人們參加,到時候得多辛苦辛苦子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