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眼笑：“辛苦尹助理了。”
“席太太不用這麼客氣。”
“那狗狗們就給幾個打理院子的那些人照顧吧，它們是不是還沒有名字？大的這個叫牧三，小的這個叫牧四，尹助理你過段時間將牧一牧二接到這邊吧，免得它們太孤單。”
尹助理答道：“是，我這就安排。”
我抱著狗起身問：“你吃早餐了嗎？”
他回答道：“還沒有，待會吃。”
“廚房裡還有席湛做的早餐。”
尹助理趕緊拒絕道：“席太太不必如此客氣，我待會隨便吃點，席太太還有吩咐嗎？”
我放下懷裡的狗進廚房將剩下的早餐打包又拿了瓶牛奶出來給尹助理，“彆客氣。”
尹助理惶恐的接過，“謝謝席太太。”
待尹助理離開之後我到花園裡折了一束粉色和清新綠以及白色的洋桔梗花，回到房間找到三個花瓶裝進去，花朵太少顯得瓶子裡有些稀疏，我又出門摘花，剛摘了七八朵甘露就出了彆墅，她看見我在摘花便過來替我挑選了幾朵道：“你父親喜歡洋桔梗花。”
“嗯，聽說是我的母親喜歡。”
“是啊，是你那個親生母親喜歡，湛兒剛開始聽你父親說的時候以為是他自己的親生母親，他誤會了，便在桐城種了漫山遍野。”
我曾經問過他為何種洋桔梗花。
席湛回答我說母親喜歡。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甘露的這些話，隻得敷衍性的說道：“是啊，全都是陰差陽錯。”
甘露忽而道：“我喜歡洋桔梗花。”
我抬眼望著她，她的目光悲憫。
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