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九年前因為證據不足而被追殺的三位太過可憐......橙衍是當時難得的幸存者。
他這人是甘霜的追隨者。
對我和季暖定有威脅。
畢竟是季暖殺了甘霜。
而季暖又是為了我。
席湛將我從被窩裡撈起來摟在懷裡又補充說道:“九年前的事席家沒有人能獨善其身,就連我當時也被人算計,母親原本是想借用我的手鏟除三位兄長以及我身側除橙衍在外的二十三位保鏢,雖然三位兄長的事與我無關,算不得無關,因為......事情太過複雜,母親用了多種算計讓“父親”誤會三位兄長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且還讓“父親”誤會他們私下針對我,“父親”為了保護我......保護他自認為的,唯一的席家血脈便對三位兄長起了殺意,說到底都是因我而起,況且那些保鏢還是我親手解決的,逃脫的三位雖然還活著......但我算是遂了他們一半的意。”
逃脫的三位還活著。
除開橙衍之外還有兩位。
我對這個事不太關心。
畢竟我都不認識那些人。
我安慰他道:“可是二哥清楚這些事雖然因你而起,但卻與你無關,不必因此自責。”
他輕道:“我不會因此愧疚,我曾與你說過九年前的事我是問心無愧的,雖然他們將我陷入了不義的境地,但我事後有過補救。”
在這件事上席湛看的很通透。
他清楚錯不在自己。
“大家族的這些事原本就複雜隱晦,說到底你母親是為了你,其實沒有必要去記掛。”
“你之前忽而關心這事,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