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去哪兒。
他隻讓我再忍五個小時。
我不能忤逆他的決定。
反正忤逆也不管用。
況且以我現下的身份不能忤逆他。
我迫不得已的回到車裡,車子又繼續行駛,我的精神狀態非常差勁,比墨元漣還像個病人,剩下的幾個小時裡我的意識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心裡期盼著趕緊到目的地。
不知道是什麼時間車子終於停了,外麵的天仍舊沉黑一片,連月光都沒有,我彎腰趴著身體聽見墨元漣吩咐道:“雲晚你抱著她進去,到二樓的彆墅,那兒有換洗的衣服。”
雲晚回道:“是,雲翳。”
我身體軟成一團,雲晚打開車門將我抱在懷裡,我胃裡一直泛著惡心,心底實在是難受,我用手背擦著眼淚問雲晚,“這是哪兒啊?雲晚,我好難受,我感覺自己快死了。”
“你是坐太久暈車。”
我嘀咕道:“都怪他。”
都怪墨元漣將我帶到這兒。
有抹冰冷的語調問:“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