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做事一直令人感動。
我過去坐在雲晚的身邊問他,“他在那邊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我想到他身邊陪著他。”
“做大事怎麼會沒有危險?”
雲晚的這個反問讓我啞口無言。
因為我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我惆悵道:“我想過去陪著他。”
雲晚又反問我,“你身體好了嗎?”
我點點頭道:“我這兩天的睡眠很足,身體也恢複的很不錯,就是墨元漣踢的這個地方......他踢到了我的腹部,所以這兒還有隱隱的疼痛,還有臉上他打過的地方也是。”
“臉上沒有淤青倒還好,至少席湛看不出來,倘若讓他知道墨元漣打你定會暴怒的。”
“我昨晚都沒有告訴他。”我道。
我肩膀上的咬痕我也刻意遮掩。
也勝在昨晚的燈光昏暗。
雲晚頭也沒抬問:“為什麼隱瞞他?”
我想起席湛僅有的幾次吃醋,笑說:“他現在周遭的雜事一大堆,我不想因為這個影響他心情,畢竟男人小氣又容易吃醋,可是我也沒打算一直隱瞞他,等後麵再坦誠。”
“倘若他生氣了怎麼辦?”
雲晚的這個問題真紮心。
“他生氣我也要說啊,我不能隱瞞他,這樣他更會生氣,再說墨元漣咬我打我隻是因為他犯病了,我到時候在席湛的麵前把他說淒慘些,我還要說他打的又不止我一個人。”
“你的語氣像是雲翳打人很正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