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隱隱的笑開,“每每想的是席太太,可是最不情願的也是席太太自己。”
他又乾嘛調侃我!
我沉著臉,“二哥你在調侃我?”
男人反問我,“難道你不喜歡?”
我不喜歡嗎?
我的確喜歡。
總比之前寡言的席湛強。
而且他又不經常調侃我。
可是他這個反問好像抓住了我的短處。
好像我在他的麵前沒有任何偽裝。
他了解我的一切喜怒哀樂。
我自顧歎息,“我是個透明人。”
他是一個聰明萬分的男人。
我在他的麵前是個透明人。
我想起他出現在遊樂場,我坦坦蕩蕩的問他,“你一直跟著我嗎?你看見了墨元漣沒有?我剛剛在遊樂場看見他還蠻驚訝的,上前問道才知道那個老太太是他的親生母親。”
席湛皺眉,“他的母親?”
“二哥你怎麼這個臉色?”
“沒聽說過墨元漣有母親。”
我解釋說:“剛剛那個老太太說是前些天遇見的,是在墨元漣爺爺的祭日裡遇見的。”
席湛同我說:“嗯,墨元漣肯靠近她們,估計自己在尋找著什麼,或者在求證什麼。”
這個事我還真的不清楚。
我問席湛,“為什麼這樣說?”
“他不像是個想要家庭溫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