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打擾到席湛。
見席湛不在意我便鬆了口氣。
我清晨醒的比較晚,兩個孩子也還在睡夢中,我輕輕地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怕雨後的天太冷,我特意穿了件厚實的駝色大衣。
我推開門出去瞧見商微正坐在走廊上望著院裡的兩人,而在院裡的青石路上席湛正在教越椿格鬥,男人穿著一身沉黑色的工裝服,而越椿穿著一件短袖以及一雙運動鞋。
難怪不帶昃盛。
原來是想自己親自教導。
我過去坐在商微的身邊,他見我坐在他隔壁道:“席湛比起以前的確不太一樣了。”
“他如今有家有室。”我道。
“嗯,多了些人情味,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才不會教誰格鬥呢,更懶得搭理什麼人。”
頓住商微歎道:“多了軟肋呢。”
“人總是要有些軟肋的,不然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太孤獨了,我不也是你的軟肋嗎?”
我是商微的家人。
重要的家人。
他離不開我。
他一離開我精神就會崩潰。
倒並不是說我自己太看得起自己,因為我是他母親、也就是我親生母親留給他唯一的家人,在他的心裡我是世界上最重要的。
包括超越他的親生母親。
聞言商微道:“你一直都是我的軟肋,但我和席湛是不同的,我在這個世界上是無所顧忌的,可以隨時離開,因為我並不是你頂頂重要的那一個,我對你也不用做到時時照顧,可他不能,他要照顧你以及兩個孩子。”
商微說的又是沒錯的。
或許我在他的生命中頂頂重要。
可他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