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父親又怎麼會聽他說知心話?
她不過是在刻意拉攏與我們席家的關係而已,想到這我便開口道:“父親生前很少離開過老宅,不過他同我提過,他是有一位知心的老朋友,但我聽說那老朋友並不姓伍。”
聞言伍夫人的臉色驟變,“你這丫頭說些什麼?真以為成了席家家主就無法無天了?”
她這就繃不住了?!
戰鬥力如此的低?
我笑盈盈的問:“我何曾無法無天?”
她又嗬斥道:“沒家教。”
嗬嗬,她竟然說我沒家教?!
我忽而明白,眼前的這位太太平時擺譜習慣了,即便她的心底懼怕席家,但是見我是一個小丫頭她心裡壓根就不服氣,更不會認為我身為一個後輩會因為她的冷言冷語而回擊,她以為我會因為禮教而吞下這口氣!
可她想錯了。
我是時笙。
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讚同她道:“你說的沒錯。”
她怔了怔,問:“什麼?”
“我的確沒家教,因為我自小就沒有生活在席家,學不來也學不了席家那一套規矩。”
身側的甘露勸我,“笙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