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清楚,隻是都沒說。
畢竟表麵的虛偽還是要的。
除非伍夫人落魄大家才會提起。
就像現在這般開口諷刺她。
我想象著昨天甘露被諷刺的畫麵。
昨天的她一定承受了太多的屈辱。
我裝作一副無辜的神色說道:“我並不清楚這件事,這是我的助理談溫告訴我的,談溫你們應該認識吧,席家的主要負責人,各位的先生應該和他之間有過一些合作吧?”
見我又提出了談溫,伍夫人的麵色驟變,“你胡說八道!你撒謊!你是撒謊精!”
“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況且我原本不想說這個事的,畢竟是彆人的家事,我何必要做那個長舌婦去說呢?可是你欺負我婆婆。”
我篤定道:“隻要我是席家家主一天,我的婆婆甘露便是席家主母,這點毋庸置疑。”
我的意思是她們之前隨意說彆人的家事就是長舌婦,在場的這些太太都是些人精,所以她們不可能不明白我罵的就是她們。
“你們瞧,她就是沒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