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清楚我的身份,但是她不會拿我當家族的總裁,她隻拿我當譚央的朋友,這樣的態度讓人舒服,倒是個隨和的家族太太。
幾分鐘後譚央才出了彆墅。
她過來摟著我抱怨道:“我幾個月都沒有放過假了,同顧瀾之也沒有見過幾麵,即使見麵也是匆匆分彆,搞得我過得很有壓力。”
譚智南在樓上說道:“你現在腦子裡除了顧瀾之就是顧瀾之,一點兒都不記掛你哥。”
譚央同他翻了個白眼便嚷嚷離開。
我上車笑問:“有那麼絕望嗎?”
譚央苦兮兮的說道:“是,我很久都見不到你們和顧瀾之一麵,研究室壓力又大,我總覺得我最近掉了很多頭發,老了好幾歲!”
“哈哈哈,那我讓席湛給你加工資。”
聞言譚央眼眸泛光,“真的?”
隨即她又道:“算了吧,席湛除了給我高工資還讓我保留自己的科研成功,讓我自己申請專利,他待我們少年班已經夠寬容了。”
席湛對金錢以及這些從不吝嗇。
我悄悄道:“我會在閒聊的時候無意間向席湛提起的,他那人細心定會給你漲薪的。”
譚央也小聲道:“那我坐等漲薪。”
她仍舊是那個小財迷。
我笑開問:“我們去哪兒玩啊?”
“我剛在網上搜了搜,桐城沒什麼好玩的地方,不過我聽姐妹們說有個遊輪遊戲。”
我特好奇的問:“什麼遊輪遊戲?”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是我之前的朋友在群裡發的,她們說是遊輪遊戲,聽說很好玩的,我們要不去瞧瞧?不過它需要入場券。”
我詢問譚央,“在哪兒弄入場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