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8章(2 / 2)

我又突然想起雲晚在N國叮囑我的話,他說我到底是席湛的女人,不要讓席湛以外的人覺得席湛的那個女人並不怎麼珍惜他。

他們說的都有道理。

墨元漣與我保持距離也有道理。

就我自己......

就我自己是個愚蠢的女人!

從今以後我和墨元漣之間的關係隻能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是個陌生人,我也願意回到之前的位置上,我也要從中得到一個教訓。

今後我不能再讓席湛難過了。

我從未想過讓他難過。

說到底是我考慮不周。

是我沒有往深處顧忌他的感受。

這也怪席湛。

既然在意又為何不告訴我?

他說了,我才知道啊!

可是我又如何怪席湛?

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寬容隱忍的男人,對於我做的事他從來都是縱容,即便是壓抑自己的不快他也從未想過同我鬨什麼情緒。

想著這些事情想的腦袋疼的快要炸開,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從通訊錄裡找到了梁又年,他目前是能安危我情緒的心理醫生。

待他接通電話後我將我經曆的事和情緒都告訴他,他讓我有時間就去他那兒一趟麵診,我想著我睡不著人又在桐城就答應了。

我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棟彆墅前,梁又年穿著墨色西裝問我,“要去我的診所嗎?”

我點點頭道:“嗯,行的。”

在路上我想起艾斯曼昨晚提的那個催眠師靳默年,同靳又年僅僅差一個字,而且一個是心理醫生一個又是催眠師,職業是大同小異的,他們之間會不會有必然的關係?!

(正確的是靳又年,而不是梁又年,抱歉之前記錯了,我在這兒糾正一下下!!)

想到這我便詢問靳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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