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的他指的是靳默年。
靳又年溫和的語氣向我說道:“自然是可以的,裡間有床,我為你換一床新的被套。”
“謝謝你靳醫生。”
或許是同心理醫生聊過之後的原因,我的情緒得到了些許的緩解,我躺在床上很快疲倦的睡去,不過在睡著之前我將我這兒的地址發給了談溫,等他到了一切會明朗的。
......
靳又年關上了房間的門回到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師兄,時小姐現在在我這裡呢。”
對方問她,“她情況如何?”
“精神不太穩定,想要找到默年重新催眠自己回憶當時的情景,她想知道當時自己未說完的話是什麼,她說絕不是想要你......”
聽見靳又年說的話墨元漣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因為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真相。
“靳默年在桐城。”
“師兄的意思是讓他們見麵。”
靳又年的語氣裡透著驚訝。
“她心底有疑惑想解開便讓她解開,但人不能就這樣送給她,不然她會懷疑有人在幫她,找個其他方法讓談溫查到你哥的位置。”
“師兄待她好都要隱藏嗎?”
靳又年為墨元漣感到委屈。
墨元漣並不在意,他薄涼的語氣告訴靳又年道:“以我們的專業很容易清楚一個人是否有病,現在的小姐......心裡格外壓抑,因為我而壓抑,我不適合出現在她的身邊,今後的很多年裡我希望我們不再有什麼關係。”
“可師兄還是會待她好。”
“又年,她幸福便是。”
墨元漣掛斷了靳又年的電話,他坐在陽台上靜默的望著窗外的川流不息,他的心裡從未像此刻一樣平靜,因為他從未像此刻這般堅定的想要守著她,此生不見都無所謂。
“小姐,我不會再是你的壓力。”
他會尋找到一個正確的位置待著。
“時兒,墨元漣不會再是你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