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沒有理我,而是繞過我走到允兒的身邊彎著腰伸著手探著她的額頭,觸碰到允兒的那一瞬間他皺著眉道:“譚央說小獅子高燒近四十度,是今天在外麵吹了風的原因?”
原來是譚央告訴他的。
我解釋道:“嗯,她下午跑的熱了又吹了風,一冷一熱的再加上晚上洗了稍涼的澡。”
聞言席湛的眉蹙的更深了。
他沒有隻言片語,而是轉身出門詢問醫生,醫生仔細的給他解釋,片刻後他回到病房裡坐在了允兒的身邊,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愧疚的說道:“抱歉我沒有照顧好孩子。”
他嗓音寡淡道:“生病是常有的事情,你不必將責任壓在自己的身上,與你無關。”
席湛說允兒生病與我無關。
可是我卻覺得與自己有關。
畢竟是我帶孩子出去蹦蹦跳跳的。
他還真是與從前一樣不願怪我。
或許是因為他的這點寬容和關心,我膽子稍微壯了,我試探的問:“最近你在哪?”
席湛回答我道:“艾斯堡。”
原來他一直在芬蘭的家。
我又問他,“你的傷勢怎麼樣?”
他的傷勢才是我最介懷的!
畢竟是我親手傷了他!!
席湛仍舊淡漠的回應我,“無礙。”
我又沒什麼可問的了。
這個話題又終結了。
同他待在一處容易緊張,我出病房在走廊裡坐著,附近的病人和護士都議論紛紛。
她們都在讚歎席湛的帥氣。
麵對這些場景我見怪不怪。
因為席湛這個男人讓很多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