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易徵總說我不講義氣。
我當時回複他,“四哥需要自己努力。”
譚央回複道:“等我忙過今年。”
我放下手機睡覺,但頭部太沉重,我一直睡不著,沒多久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死。
有人躺在了我的身側。
這個時候的人就隻有席湛。
“時允,睡了嗎?”
他清楚我沒有睡。
不然他不會問這個問題。
我轉過身偏眼望著他。
席湛正躺在我的身側,目光長遠平靜的望著頭頂,而雙臂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麵。
男人的麵容離我非常的近,我能看見他臉上的細微毛絨,我抿了抿唇道:“還沒。”
“我這段時間總是在想一個問題。”
我柔柔的聲音問他,“二哥在想什麼?”
“該如何讓你明白我的心情。”
席湛說我不明白他的心情。
這相當於說我不了解他。
他是我的丈夫,倘若我不了解他那這件事就很嚴重,我知道席湛此刻很失落,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伸手悄悄地抱上了他的腰肢,還大膽的將腦袋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個位置是我曾經開槍打的位置。
我難過的音色問他,“二哥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