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語氣還真當老子是你自己人,雖然你救了我,但我不一定要成為你的人。”
我直接絕情的掛斷了他的電話。
我心裡篤定他如今不會背叛我。
我也不希冀他成為我的人。
隻要不是敵人我都能容忍。
我掛斷電話下樓瞧見他們還在客廳裡玩樂,唯獨不見慕裡,一問才知道他已經休息了,我扔下他們出彆墅,走到公路邊隨意的回身瞧了瞧,正看見慕裡在二樓的位置眺望下麵,我笑著問他,“要不要一起散散步?”
我原本沒想著散步的,但因著體質太差還是覺得自己該鍛煉,每天睡前走幾公裡。
像席湛那晚帶著我一樣沿著公路走。
慕裡挑眉,“你和我?”
“是啊,走不走?”
慕裡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抬起一條腿就要從陽台那個位置跳下來,我趕緊驚呼道:“有三四米呢,你還是走樓梯安全些。”
慕裡白了我一眼問:“怕什麼?”
說完他就借力從上麵滑落下來蹲在了草坪上麵,隨即走到我身邊淡淡道:“走吧。”
慕裡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這樣讓我想到了席湛,那男人做這事應該也這樣吧。
我隨他一起走道:“慕裡,你和席湛曾經一起在WT接受訓練,他是不是經常受傷?”
慕裡倒比以前好溝通,他嗯了一聲告訴我道:“席湛與我不同,我到WT就是鍛煉身體素質的,他是為了生存,為了能夠在裡麵說得上話讓人信服他一直都很刻苦,也為了能夠在事業起步時有人支持他一直都充當著老大的角色,責任越大肩上的壓力自然不會輕的,在WT的那些年他吃慣了苦楚,後麵他帶走了WT一部分的人自己創業,我以為他能輕鬆些,可惜越做越大,直到現在......他一直都在路上一刻也未停歇,所受的傷定是我的百倍之多,現在的他應該是厭倦了這些。”
“厭倦了這些是指這種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