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這個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慈善。
不僅是他,譚央亦是。
譚央從不將自己掙的錢留給自己。
而是留給了這個世界上有需要的人。
他和譚央是心中有大愛的人,他們不會因為這個世界的不公平而有所抱怨,而是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去回饋社會,我也忽而明白席湛的意思,他是希望我名下的席家以及他名下的公司能夠為這個世界添一些希望。
哪怕是微不足道。
我點點頭道:“在實現自我價值以及自我滿足之後將心放在這個世界上,並不需要這個世界多麼的美好,而是要做到問心無愧。”
聞言席湛的唇邊帶了幾分滿意的笑。
他第一次向我吐露著他的心思道:“他們都說我是冷酷無情的人,做事心狠手辣,可這些年我一直有做慈善,錢於我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我名下有個專門的慈善機構專門負責對接外麵被人遺棄的孤兒以及因重病看不起病的窮人,包括因先天條件找不到工作的人以及那些智商高但因沒錢繼續深造的孩子們,我能走到現在這步也是靠那些孩子。”
席湛一直有個少年班。
他從最開始就注重人才培養。
譚央就是少年班的一份子。
“這些事你倒是第一次給我說,譚央她也是這樣的,我初聞時也感到很震驚,很難想象那麼小的孩子有那麼大的思想境界,其實這些年我也有做慈善,我是聽說你有扶持孤兒院然後譚央又......我是被你們影響的,所以在剛接手席家之後我有吩咐過談溫注重慈善方麵的事業,沒有什麼私心,也不是為了企業形象,就是單純的想做一些好事而已。”
席湛又喝了口紅酒,他眯眼望著我,似乎心情很愉悅,我吃了口棉花糖聽見他又說道:“都說墨元漣是毀滅性人格,是世界的毒瘤,可他心底也有純粹的地,他在高處的那幾年也花了精力和資金收留被遺棄的孩子並給他們穩定的居所,而現在那些孩子也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這麼多年,像是成了信仰。”
席湛忽而提起了墨元漣。
而且說的都是墨元漣的好。
他對所有人的評價從來都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