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棉花糖伸過去放在他嘴邊,他輕輕的咬了一口,我開心的問他,“什麼味道?”
男人的唇薄又有血色,煞是好看。
“草莓的甜味。”
“允兒喜歡吃草莓蛋糕。”
見我提起孩子席湛似想起什麼。
他道:“那丫頭貪吃的緊。”
“兩歲零三個月的孩子已經知道了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對於喜歡的肯定一直想要,我有點怕了她吃糖,牙齒遲早會蛀牙。”
“無妨,我會替她糾正。”
服務員端上來了兩份牛排,我的是七分熟的,席湛的是三分熟的,還有一份甜點。
“允兒最近不怎麼愛哭了。”
主要是席湛從不慣允兒。
允兒明白哭對自己父親是沒用的。
“等年齡稍大些便不會哭了。”
等年齡稍大些更能懂席湛說的道理了,那個時候肯定是想哭更不敢哭,席湛教育孩子的方式是嚴父的存在,而我就是那慈母。
壓根就沒有辦法,我拿命生下的孩子舍不得教訓,教育孩子的事隻有拜托席湛了。
“潤兒他不善表達,你可得多疼他。”
“清櫻他......羨慕小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