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的母親嗎?”
“嗯,我還夢見了年輕時候的她。”
我將我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的告訴了席湛,男人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同我解釋道:“你心裡對他們之間的過往曾經是不太了解的,可是越不了解的東西你卻越好奇,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有一定道理的,這隻是一個夢,誰都不清楚真相,不必一直掛念它。”
我仔細的回憶著我夢見的那幾個場景,一個是甘霜的院落,一個是戲台,還有一個是我父親生前的辦公室,這些地方我都親自去過,而沒去過的地方的確都沒有夢見過。
我怎麼會突然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
平時我也沒有深想啊。
隻是偶爾會想起有這麼一回事。
我沒有再去深究,席湛卻忽而沉默了。
我關懷的問他,“怎麼了?”
他搖搖腦袋,同我說道:“我在想我的母親,想她的執念,想她這一生的所作所為。”
夢裡的父親說他希望甘霜是跋扈霸道不講道理的,他希望她目中無人且性格強硬。
“她......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母親這一輩子都想不通曾經那般愛她的那個男人怎麼突然就不愛了,她同我講......她說湛兒,你說人怎麼可以這般的善變?”
“父親是失憶了。”我道。
疾病折磨,又能怪誰?
“有一件事我至今都後悔。”
席湛的眼眸裡有些憂傷。
我捧住他的臉頰問:“什麼事?”
“父親去世的那晚,他說的那些話我當時並沒有在意,後麵才知道他是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