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上岸之後飛快的跑到帳篷前,他在帳篷門口脫下衣服和褲子就爬了進去,這個天氣肯定凍的要命,怪他自己招惹席湛。
譚央脫下滑雪板又玩著雪橇,雪橇犬拉著她在寬闊無垠的地麵上極速的奔跑,她一直吼叫,顯得很興奮,而顧瀾之一臉寵溺。
我被顧瀾之對譚央的感情所感染。
顧瀾之待譚央。
藍公子待季暖。
庭子禦待易冷。
席湛待我。
這四個男人都是極其寵溺溫柔的。
難怪居疏桐羨慕我們。
難怪她不再滿足於相敬如賓。
見過美好就不願意再將就。
我脫下身上的銀色羽絨服給席湛,席湛接過穿在了身上,隨後他拿著魚桶回到帳篷前,我跟隨在他的身側問:“你要做飯嗎?”
“嗯,給你做清蒸魚。”
我們帶的物資應有儘有。
“那謝謝二哥了。”
席湛拿著桶到小溪邊清理魚,我在這邊準備做魚的材料,克裡斯換完衣服裹著被子從帳篷裡伸出腦袋道:“席湛還真要人命!”
“怪你多嘴,怪你取笑我。”
“嘿,你怎麼沒有同情心。”
我懶得理他,見我如此冷淡克裡斯就不開心了,他道:“你和席湛一樣的沒有心。”
“我就沒有心,你拿我如何?”
見此克裡斯道:“有你哭的。”
我皺眉,“你詛咒我什麼?”
“會有個特彆綠茶的女人讓你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