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許我感激她。
可是她活生生的救了我。
連帶我對她的做作都有了寬容。
她光著腳離開了湖邊,我冷的身體遭不住可又沒力氣起身,這兒距離帳篷還有幾十米,席湛絕對聽不見,我隻有喊著克裡斯的名字,許久克裡斯才聽見,他站在我對麵驚訝的問:“這怎麼裂開了?時笙你這麼重?”
我:“......”
輪到他諷刺我了。
諷刺歸諷刺,克裡斯還是繞過湖麵過來將我抱起來向帳篷走過去,快到的時候他喊著席湛的名字,“你老婆剛剛掉到湖裡了。”
帳篷的拉鏈被打開,席湛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他看見我在克裡斯懷裡的模樣直接過來將我抱在了懷裡到帳篷前站定,他脫掉我身上的外套將我塞進了帳篷裡,然後在帳篷裡才將我全身脫光,衣服被扔在了帳篷外麵,我的身體蜷縮在被褥裡顫抖著,牙齒也打顫,席湛這個時候沒有同我說話,而是用毛巾擦拭著我的頭發,沒一會兒裹著我的被褥濕了,席湛扔在了外麵讓克裡斯又拿了一套,他接過來將我緊緊的裹在裡麵,外麵突然傳來了顧瀾之的聲音。
“席湛,這兒有熱水。”
席湛伸出手接回了保溫杯。
他給我倒了一點讓我喝,我垂著腦袋喝了一口暖胃,可是身體還是全身冰冷,因為天氣冷頭發一直都是濕潤的,等我身體乾了席湛才給我貼暖寶寶,許久我身體才暖和。
等我身體沒顫了,席湛才問我。
“怎麼掉到湖裡了?”
“走到了冰麵薄層,裂開掉進去了。”
席湛深深地皺著眉,“愚蠢。”
“我知道是我笨。”
剛剛席湛都是光腳出去接我的,他心裡也很擔憂,神色恐懼,似乎在懼怕著什麼。
我清楚他懼怕著什麼。
無非是在他預料之外我有個什麼閃失。
我也委屈道:“我走的和你們之前走的路差不多,或許是我看極光忘了就......怪我自己不小心,也多虧剛有焰在,是她救了我。”
“焰救你,像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