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拓坐在車裡看見他出門趕緊下車走到他身邊喊著,“越先生,有什麼事吩咐嗎?”
“無礙,這些蠟燭都滅了吧。”
席拓驚訝,“滅了?不燃完嗎?”
“滅了,將剩餘的蠟燭放到倉庫裡我自有用處,還有這些玫瑰花,讓我助理曬乾處理完放在我的房間裡,那個視頻用手機發我。”
越椿說的是席允打卡的視頻。
“是,越先生。”
越椿吩咐完轉身進彆墅,剛上樓便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雖是陌生但他知道是誰。
他眯了眯眼摁了通話鍵盤擱在耳邊,電話裡傳來歡喜的聲音,“生日快樂我的小越椿,你家三叔趕在今天結束之前給你打了電話!對不起,工作太忙,這個時間才結束。”
越椿冷淡的語氣問:“找我何事?”
電話裡的這個男人是越盟,是越家的老三,是越椿的三叔,當然是拋棄越椿的那個越家,越椿對這個越家可沒有絲毫的感情。
“小越椿不必這麼冷淡,你知道的,並不是三叔當年不肯要你,我這也不是迫不得已嗎?再說後麵我都去席家接過你,可惜時笙不放人!你父親因為這事一直記恨著時笙。”
越椿嗓音更冷,“你想說什麼?”
“越椿,你父親病重,回家看看吧。”
越椿直接掛斷了電話,心裡甚至沒有絲毫的波動,因為從心底他早就認為自己並不是越家人,雖然沒有入席家戶口,但這一輩子他都是席家的人,是席家最有利的武器!
但凡席家有什麼危險,他可以衝在前麵第一個犧牲,而越家,早就與他毫無瓜葛。
而且他記得越家拋棄了他和母親。
隻是他比母親更慘,再次被拋棄。
他是被親生父親拋棄之後。
再被母親拋棄的。
越椿收起手機將這個電話號碼拉入了黑名單,他走回臥室邁步過去坐在席允的身邊打量她,無論心情再煩躁,望著她便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