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怎麼不早說啊!你早說了我就不帶你阮戚嬸嬸到處治病了,你這不是成心的嘛!難怪易徵說你從沒有拿我們當家人!”
聞言越椿眼神微冷,“我屬於席家。”
他屬於席家,僅僅屬於時笙和席湛,包括席潤和席允,除此之外的責任他不承擔。
何況他與赫冥他們沒有過多交情,他隻是與席湛他們有交情,他沒有幫他的必要。
“越椿你這小子還真沒良心。”
越椿嗓音裡透著無謂道:“還需要嗎?”
還需要他幫著阮戚治療嗎?!
赫冥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威脅。
“要要要,你阮戚嬸嬸待會到席家,到時候你替我看看,等下次診斷時間我再到挪威找你,知道你的本領後我可不會再放過你。”
越椿未答,赫冥說了句沒良心的小子之後便離開了書房,席允佩服的目光望著越椿道:“元漣哥哥最厲害的就是心理學,世人最怕的就是他的催眠,難不成大哥也會催眠?”
越椿默了默,答:“會。”
他會催眠,可隻會催眠自己。
不然他不會將那兩顆鈴鐺放在挪威。
那兩顆鈴鐺是墨元漣送給他的。
那是墨元漣特意派人打造的,與他手腕上那兩顆鈴鐺一模一樣,可是又不一樣,因為越椿的鈴鐺上麵刻著越椿和席允的名字。
這是墨元漣送給他得禮物。
在他成年之時。
距離他成年感覺過了幾個浮年。
“那大哥催眠過我嗎?!”
越椿:“......”
“大哥你是怎麼催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