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看見情緒瞬間低落。
“母親讓我給你送飯。”
雖然心底極度不願吃飯,但席允不會表麵上太過顯露,她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乖乖的吃飯,越椿站在落地窗前默默地望著窗外的景色,他沒有離開,實際上是為監督她。
她吃完一半道:“飽啦!”
越椿側過身看見碗裡的白米飯少了一小半,他抿了抿唇道:“母親叮囑你吃完。”
她打了個哈欠道:“可是好多啊。”
“一小碗,並不多。”
越椿的嗓音冷冷的,沒有之前那般柔和溫暖,席允心想是自己的問題便沒說什麼。
她又認命的吃飯,吃的極其緩慢,二十分鐘才解決完一碗飯,吃完覺得心底惡心。
以前她吃飯還不覺得惡心。
現如今......
父親讓她克製,可是又該如何自愈?
她搖搖腦袋不去想這個事,起身從後麵摟住越椿的腰肢說道:“我剛去問了父親,他說喜歡一個人要時時刻刻想著他,要把他放在所有的事情之前,我想將大哥放在我所有的事情之前。大哥,雖然你說並沒有因為我逃避你的問題而感到不開心,可我不想你因為我剛剛的態度感到失望,我想讓你開心。”
席允一直在反思改正自己。
這是越椿從她身上能夠看到的。
什麼時候開始他讓她感到了壓力?
他抬手握住她擁住他身體的胳膊,嗓音放柔的說道:“席允,不必戰戰兢兢,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也不必事事向我報備,你就做你自己,怎樣的自己都可以,倘若與我在一起非要讓你改變自己,那不是我所期望的。”
他所期望的隻是那份愛。
除此之外他什麼都可以不要。
“大哥,我不太懂。”
明明她喜歡他。
如此的喜歡著他。
為什麼都覺得她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