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起身擁住他哭道:“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病情在加重,父親說讓我克製,可是我克製不住,我越來越覺得吃飯是一件惡心的事情,越來越覺得不餓但又想吃零食。”
原來是為這件事......
席潤清楚她的狀況。
更不清楚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
“小獅子不想吃便不吃吧,但在母親麵前還是要裝一下,免得讓她擔憂,等過了年我陪你去看醫生,無論有什麼哥哥都陪著你。”
席允點點頭道:“要瞞著大哥。”
席潤笑著問:“為何?”
“我不想讓大哥擔憂。”
席潤忍不住的打趣道:“小獅子是怕越椿哥擔憂自己嗎?還是長大了,知道心疼人。”
席允毫無遮掩道:“哥哥,我喜歡他。”
席潤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大哥是一個可憐的人,從小受慣了苦難,值得被人喜歡。”
“哥哥,大哥的世界是怎樣的?”
聞言席潤重複,“他的世界啊......”
他想起了自己從小的經曆。
可是他經曆的遠不及越椿。
“我知道越椿哥是十四歲離開的席家到的北歐,但具體是哪兒我並不清楚,因為我沒有特意地去詢問過,但我知道他十五歲那年成為的殺手,算不上是殺手,就是領命而行的工具人,那個時候做任務的都叫工具人。”
“那他屬於哪個組織?”
席允畢竟是席湛的女兒。
有些事她多多少少有所涉及。
“你不認識,那段日子過了足足三年,也就是到我這個年齡才解脫的,後麵創立了自己的公司,再然後接手了席家,直到現在。”
席允不滿道:“哥哥說的太籠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