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輕輕地抬了眼皮,“嗯?”
他眼眸寡淡到像是眼前的人於他而言是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的女人更加窘迫了。
她張了張口艱難的提起道:“我清楚多年前......我說過我們兩不相欠的話,可我當時的處境很艱難......我清楚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用,我就是想說,這些年我給你存了一大筆錢,我所有的都會給你,我不求你原諒我什麼,我隻是想著......越椿,媽媽愛你......”
媽媽愛你......
多年前的時候他需要這一句話。
可是現在完全沒有想過。
這些年都很難再想起她。
越椿扣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他特彆不解的問她,“我該如何回你?你認為我需要你的財產嗎?你給我財產不過是想買一份安心罷了,其實沒有必要,多年前你說過兩不相欠,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做的決定很正確。”
女人聲音顫抖,“椿兒。”
越椿神色毫無波瀾道:“你沒有欠我,也不必感到不安心,謝謝你的拋棄,不然我又如何到了席家?於我而言,這是我的全部。”
席家是越椿的全部。
這麼多年他行事都是為了席家。
比起眼前的這個女人,比起這個所謂的越家,越椿的心裡隻在乎時笙他們,以及他珍重的那個小女孩,這輩子他隻在意他們。
女人突然質問:“你被席家洗腦了?”
越椿:“......”
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無理取鬨。
甚至連張口的興趣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