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些什麼卻極力在為自己解釋。
解釋自己期待死亡是有根源的。
可是這個又能證明什麼呢?!
她收起這封信裝在了信封裡,外麵突然響起席拓的聲音,“小姐,顏先生想見你。”
席允穿上羽絨服離開帳篷,她哈了口氣對站在她帳篷不遠處英俊的男人笑道:“我在越家見過你,剛才人多沒問,你怎麼在這?”
顏晴笑了笑問她,“你不歡迎?”
席允搖搖腦袋笑道:“談不上,因為我們之前不認識,你來或者不來這裡於我而言都不重要,不過謝謝你助理那天說的公道話。”
顏晴嗓音溫潤道:“我一直教導他做人做事要順從本心,他想那樣做便就那樣做了。”
顏晴的意思是這事和他沒關係。
他倒是不貪功。
席允對他多了層好感。
麥金利峰山腳下的天氣太過寒冷,席允緊緊地裹著衣服道:“我們明天出發,麥金利峰可是常年積雪天氣寒冷,冬天暗無天日,雪崩造成的遇難者更是數不勝數,到時候倘若真遇上什麼都是自顧不暇,我不太明白像你這樣身份的人為何要到麥金利峰來冒險。”
顏晴反問她,“你不也是嗎?”
席允哽住,不知道如何回答。
顏晴雙手揣在衣兜裡過來走到她的麵前輕聲說道:“因為你,因為我對你感興趣。”
席允震住,“你這是在告白嗎?”
顏晴溫潤的笑笑,“你怎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