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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允醒來已是四個小時以後,她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是找越椿,席拓告知人已經送往山下,席允起身讓席拓接著趕路,在路上席允一直都在遇見掉隊的醫療隊人,最後數一數竟然有七個人,也就是說越椿的身邊現在僅有一個醫療隊的人,一個人又如何保證他的狀況穩定,想到這席允加快趕路步伐。
她已經是極限,在休息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十根手指都破了,是挖積雪凍壞的,她竟然感覺不到疼痛,一心隻有越椿。
她終於明白什麼是刻苦銘心。
什麼是無能為力又生死兩茫茫。
她好想越椿,真的好想好想。
好想待在他的身邊。
可就怪自己不爭氣!!
席允奔波了兩日,睡眠嚴重不足,在第三天的時候又昏迷了,這強迫她睡覺休息。
席拓看見她這樣心底難受。
她何時吃過這樣的苦?!
應該說何時為他人這般著急過?
自家小姐對越椿是真的入了心。
席允再次醒來又是半天之後,她強忍著吃飯補充體力,心裡越來越焦慮,手足無措的感覺,她清楚是自己的焦慮症又爆發了。
因為擔憂越椿而爆發的焦慮症。
她笑開,“席拓,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