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習慣了,想著在這兒躲一躲,沒想到遇到你這麼個丫頭,我在計劃一件事呢。”
被人虐待的日子終究是受夠了。
我不僅想要重獲自由。
我還要讓這對畸形的夫妻付出代價!
讓他們難以承受的慘痛代價!!
女孩笑著問我,“計劃什麼事?”
“如何報複欺負我的人啊。”
“哦,誰欺負了哥哥啊?”
她取出兜裡的絲巾輕手輕腳的擦了擦我的臉頰,怕我痛,她嘴裡還一直呼著氣音色軟軟的哄著我道:“媽媽說受了傷吹吹涼風就沒有那麼痛了,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我未答,倒不是我的名字寶貴。
隻是我說了,她也不會記得。
“丫頭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她搖搖腦袋道:“不可以。”
我失落的疑惑問:“為什麼呢?”
“因為哥哥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原來還是一個記仇的小女孩。
“嗬,還是個不肯吃虧的小丫頭。”
她揚著笑容問:“哥哥叫什麼名字?”
見她如此不肯吃虧,我抑鬱很久的心情終於有所晴朗,那陰暗的內心深處有一處腐朽的地方似乎被人親手埋下了一顆種子,隱隱的開始有了期待以及希望,這個時候的感覺待未來多年後再想起來,那是我在當時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心靈上的救命稻草。
我貪戀那抹溫暖。
甚至是極度的需要。
它支撐著我的整個生命。
我當時答非所問道:“你不告訴我也無妨,你剛說你是時家姑娘,那我喊你時兒。”
其實在我的心裡很怕她會拒絕我。
女孩不開心道:“哥哥做人不真誠。”
我危險道:“有趣的丫頭。”
小丫頭又追問:“哥哥的家人呢?”
“哥哥沒有家人。”我說。
“那我以後嫁給哥哥做你的家人。”
我眯眼問:“知道嫁人的意思嗎?”
小丫頭信誓旦旦道:“我知道啊。”
“那我就當你說的是真話。”
從那以後時家姑娘會經常會到那地方找我,但我卻怕見她,因為我總是帶著傷勢。
我怕她擔憂,所以極少的見她。
每次見她都會將傷勢藏的嚴嚴實實。
好在她年齡小,觀察不怎麼仔細。
我一邊見著她一邊計劃著離開,漸漸的我與她越來越熟悉,我越來越舍不得離開這個像太陽一樣溫暖陽光又可愛乖巧的女孩。
可是我心裡清楚我必須離開。
我要離開去尋找我的人生。
不然這輩子我都配不上她。
後麵我終究離開了。
帶上了她送我的兩顆鈴鐺。
以及對她的思念。
還包括那聲元漣哥哥。
這個名字,此生隻給她。
這也是我唯一珍貴的東西。
我的養父母因煤氣中毒死亡,當時我被關在倉庫裡僥幸的逃過一劫,更是因為這些都在我的計劃之中,養父母在眾人因為的意外之中去世之後我又重新被送到了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