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可是傷害我的人是她的丈夫。
我的心胸並不怎麼寬闊,甚至說的特彆狹隘,不然也不會做那個眾人害怕的毀滅者瘋狂的報複這個世界,但是那時我猶豫了。
雖然她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我沒了心裡包袱,可是我終究是舍不得她難過的。
我不想讓自己帶給她難過。
哪怕是一丁點都不可以。
所以我還放過了她的外公。
那個殺害我爺爺的人。
為她,我一直在向這個世界妥協。
可是我並沒有感到不開心。
因為那聲元漣哥哥足以讓我慰藉。
可慶的是,她後麵將我入了心。
雖不是愛情,雖是憐憫。
可是於我而言已是安慰。
不過我怎麼會被她憐憫呢?
我寧願被她憐惜也不要被她憐憫。
因為我並不覺得自己可憐。
愛著她守著她的我為何可憐?
愛著她守著她已是我人生幸事。
我告訴她多次,我並不需要憐憫。
可是那心善的時家姑娘卻是一直聽不進去,她就是那樣的性格,彆人怎麼說怎麼勸她好像都聽不進去,她有自我的一套理解。
在理解之後用自己的方式對待彆人。
這樣的時家姑娘可愛又愚笨。
後麵我為了她與席湛之間沒有矛盾,不會因為我而產生的矛盾,我拒絕再去見她。
我曾說過,“小姐,後會無期。”
雖說不會再見她,可是我總是會撐著一把紅傘從自己的公寓處走到席家彆墅的外圍牆處,牆的裡麵有時家姑娘、有我愛的人。
我思念她,多年如一日。
經年之後——
她說:“元漣哥哥,我愛你。”
那時我的心是真切的在顫抖。
“我的愛情給了席湛,可是在我的心裡你是我最親的人,我愛你,以親人的名義一直愛著你,你說幸福有多種多樣的,那麼愛也有多種多樣,無論怎樣的愛我都是愛你的。”
元漣哥哥,我愛你。
我想,這便已經足夠。
足夠讓我慰藉此生。
“小姐,謝謝你的憐愛。”
隨即女孩握住了我的掌心。
在我的心裡,無論歲月如何轉換——
而她,一直都是那個小女孩。
她掌心的溫度是那麼的溫暖令我貪戀。
我的心裡真的非常非常羨慕席湛。
羨慕他能夠擁有她的每一日。
“謝謝你,元漣哥哥,謝謝你讓我明白我是那麼重要的人。”
她這輩子待我是用了心的。
此生我已心滿意足。
“小姐......”
“元漣哥哥,喊我時兒好嗎?”
“時兒,墨元漣此生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