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陸虎根本不給他後退的機會,死死地盯著他,周大夫隻能深吸一口氣,把銀針插入了霍德華的腦袋裡。
心裡還在默念: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你也要死了,沒準我歪打正著還能救你一命呢?要是得罪了陸會長,我的前途可就到此為止了,我還年輕才五十歲,還能乾,你彆怪我......
周大夫沒有內裡,再加上緊張,手還是有點抖,這讓陸虎不禁皺起了眉頭,看來下次自己得找個身體好的人教,不然就這體力,根本無法獨立完成。
周大夫根本不敢回頭看陸虎,悶頭就是按照記憶裡的來紮,一針接一針,漸入佳境後,周大夫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隻不過,太費力了,他虎口都撐的疼。
好在已經完成,周大夫長呼了一口氣,看向了陸虎。
“陸會長......您看行嗎?”
周大夫心裡很是忐忑,生怕自己那步錯了,給陸虎惹禍。
“挺好的,就是手 在穩點就更好了,你去歇著吧,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陸虎讓周大夫出去問問,自己開的方子熬好了沒。
“好了,好了,要端過來嗎?”
一個同事給霍德華看病的中醫問道。
那個方子他看了,上麵的藥很對症,應該能解了霍德華身上的馬錢子毒,這藥方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端給我吧。”
周大夫強忍著雙手的顫抖,把藥端進了急救室裡。
“陸會長,藥來了。”
看著周大夫一頭的汗,陸虎也知道今天給他累的不輕,顫針是很消耗體力和精力的,周大夫年紀有這麼大了,還頂著壓力,也屬實不容易,便讓他坐在一旁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