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他!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就是了!”
鴛鴦咬著牙,心裡已經把陸虎罵上了一萬遍,自己怎麼就遇到了一個這麼無良又八卦的老板?
她和應不屈,本來就是對方生命裡的過客,生來無緣,也不應該在記起那段並不好美好的回憶。
“恩?這麼痛快?”
陸虎挑了挑眉,看來鴛鴦很不希望和應不屈發生任何關係啊,甚至都不希望自己被他記起。
“不然呢?”
陸虎明顯一副自己不說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你說吧。”
陸虎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沒什麼故事,以前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我父親和應不屈的父親關係還不錯,後來我們家得罪了人,死的死傷的傷,我父親和應不屈的父親為了保住我,就為還年幼的我們訂了婚。”
臥槽,這麼勁爆。
陸虎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那後來呢?你們倆咋回事?”
鴛鴦扯了扯嘴巴,這件事,其實應家做的已經很仁義了。
“我當時還小,也就七八歲,家破人亡,當然要抱緊應家的大腿了,對於什麼結婚也沒有概念,就一直在應家生活著,大概一個月左右吧,那個時候,應不屈第一次發病,被我看到了,而且,我還看到了他的眼睛,當時覺得他是一個怪物,心裡很害怕,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