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每天都期盼有人去談拆遷的事,可真到了那天情況根本和我想的不一樣,他們隻給我們家十萬塊錢,十萬啊,我們家五畝地,和八十多平的房子,這些拆遷費連在郊區買一個一室一廳的樓房都不夠。”
“我不同意他們就拿我的工作威脅我,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反正掙得也不多,他們見威脅我不成就要強拆,我當然不同意了,我也不是獅子大開口,隻是要屬於我的那一份,可他們,他們竟然對我動手,把我打了個半死,不信你看.....”
男人激動的挽起袖子,掀起衣服,就發現他胳膊上好幾處刀傷,腹部更是一片淤青。
“可憐我那老母親和老婆,為了保護我,也被他們打了,他們一個上了年紀,本來身體就不好,還有一個懷了孕,一下子,就進了醫院,他們那我老媽和老婆的命威脅我,我不得不屈辱的收下那十萬塊錢,可這十萬連醫藥費都不夠......”
陸虎聽著周鑫的話漸漸皺起了眉頭,現在的社會還有這種事存在?
“你確定是華倫建築?”
原木表情不是很好。
“你認識?”
不等周鑫說話,陸虎先問道。
“不僅認識,還很熟,他們主席是我的好友,也是我們夜當的貴客,我對他的為人還是有了解的,當初他的生意遇到了危機,被對家陷害,樓盤出了問題,死了好幾個工人,為了給那些家屬一個交代,他不得不變賣自己的房產,一千萬的房產,他隻賣了八百萬,就為了給那些死去的工人賠償款。”
“他絕對做不出這種事來。”
原木肯定的說道,他對自己的朋友還是有信心的。
“原掌櫃,我沒撒謊,真的,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你不能包庇他啊.....”
原木皺著眉頭。
“我不是法官,沒有什麼包庇不包庇一說,我隻是說,他做不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