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焦又無力,隻能在這陪著應不屈,等他超度結束。
可這麼一等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此時的應不屈已經成了一個泥人兒,就連康健都驚動了。
“什麼情況?應大少就一直在這不吃不喝坐了一個星期?你們這麼看著???”
經過了一個星期,康健終於把這件事的影響壓倒了最小,但人也變得憔悴不堪,沒有了之前的麵如傅粉,風度翩翩。
反而下巴上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一向乾淨整潔一絲不苟的發型也變得淩亂了起來,整個人眼底發青,看來這段時間也不輕鬆。
不過陸虎可不管他多累,他隻想知道康健到底做了些什麼。
“你還有臉說,康健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彆告訴我這是意外,我根本不會相信你的鬼話,還有龍達呢?他不是地放在我身邊專門監視我,為你傳話的狗腿子嗎?人呢?”
“陸會長,你這是什麼話,我們老板這些天已經夠忙碌的了,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老板?”
康健身邊的人不是龍達,而是換了一個陸虎從未見過的,見陸虎這麼和康健說話,立刻跳了出來指責陸虎。
“我和康健說話,你又算是哪根蔥?當初康健求我辦事的時候,可低三下四的很,怎麼現在用不著我了,連和你康董說句話都不配了?”
“行了,你下去吧,這沒有你的事了!”
對與自己身邊的人,康健也沒有多麼寬容,反而是冷冷的嗬斥。
一時間,隻剩下康健和陸虎兩人。
“你想知道什麼?”
康健看著陸虎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