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歸退婚,兩人確實也不算是門當戶對,陸虎不是不能接受,但當眾退婚,言語苛刻,一口一個廢物,這不是純純挑釁侮辱自己嗎?
更彆說他們打傷了自己的師傅。
至於自己說她性,冷淡好像也不算是造謠,原主的印象之中那個羅念念長相不太記得了,反正從來都是冷這個臉,沒有一個笑模樣,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這樣的女人,說實話看看還行,但是一起生活,還真挺晦氣的。
“你!你胡說什麼!”
羅賓瞬間臉色慌亂了起來,羅念念,羅家嫡女,武道天才,可不是他能在外攀扯的,他不過是羅家的一個旁係,都不配和羅念念一個桌子吃飯,偶爾出來仗著羅家的勢欺負欺負人也就算了。
要是被知道他在外麵敗壞羅念念的名聲,估計他爹得宰了他。
羅賓囂張歸囂張,但也知道什麼事兒能做什麼事兒不能做。
“胡說嗎?這麼說你對羅念念還是很感興趣的了?不過我記得你們怎麼好像還是親戚啊,這樣是不是有點不符合倫理啊,如果你們倆在一起,算是近親結婚嗎?會生出來小豬羔子嗎?”
陸虎一句話比一句話狠,就連鷗雪都皺起了眉頭。
“小師弟,你胡說什麼呢!”
陸虎撓了撓頭,沒在繼續下去。
“我殺了你,陸虎我要殺了你!”
他的那句生小豬羔子徹底激怒了羅賓,整個人麵目猙獰的就朝著陸虎衝了過來,今天他要新仇舊恨一起報。
從前他不是陸虎的對手,隻能忍氣吞聲,但今天,他非要親手打斷陸虎的狗腿。
一座小山一樣的羅賓每一步落下,周圍的大地都在震動。
羅賓沒有習武的天賦,但他是羅家的人,背靠大樹好乘涼,再加上他家自己也開武館,硬生生的被他爹用天才地寶堆砌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胎息期,在他這個年紀,到了這個境界,雖說不如當初的陸虎驚豔,但也算是江城新一代武力值中遊的人物,麵對一個築基期的廢物,豈不是輕易拿捏?
“媽呀,野豬出欄了,大家快跑!”
陸虎眼中帶著冷笑,雖然嘴上喊著快跑,但人卻穩穩地站在原地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