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乾嘛了?”
徒祁歎了口氣問道。
“乾什麼,我沒乾什麼,我就是在街上和一個女人多說了幾句話,他男人就打我!”
“你看我的手!”
徒匕亮出了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
“你沒說你是我弟弟?”
徒祁說道。
“說了, 對方根本就不把大哥你放在眼裡,他不僅僅是打了我,還打了大哥你的臉啊,大哥你不能放過他!!!”
徒匕還用著老一套。
“你就和人家多說了幾句話,人家就打你,甚至連我都不放在眼裡?”
徒祁笑了,這個狗東西什麼德行他最清楚,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什麼說幾句話,估計是強行和人家搭訕,甚至更過分。
至於自己,在漢城確實不算什麼,但一般人都會給自己麵子。
看來不是徒匕做的太過分了,就是對方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什麼樣的人會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一種是實力在自己之上的,一種是不知道自己是誰的。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解決,最近會有一大批人來漢城來參加考試,你最近不要出門了,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家待著,少給我惹事!”
徒祁說完也不給徒匕反駁的機會,直接離開。
“哼,每次都這樣,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徒祁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每個月徒匕都會給自己哭上這麼幾回,而錯也都是在他,不過這次的人竟然敢傷了他弟弟的手。
“去給我調查一下,今天是誰傷了二少爺。”
徒祁對著手下說道。
“是。”
至於怎麼處置,手下自然會明白,不需要他過多擔心,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福祿,自從上次失去了他的蹤跡,十多天過去了,這個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查不到任何蹤跡。
他也讓人去跟蹤安德魯了,這老家夥根本沒有任何反常,每天除了家就是公會,至於他在外麵那個莊園,除了一個司機和老管家根本就沒有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