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這個沒出息的樣兒,世上竟讓這樣的低賤之相!”
“哈哈!必然他老母是低賤之人,才會生出這樣這樣的根!”
文人才女們惡毒的嘴,蕭權早就領教過,隻是魏慕白本來就靦腆,被人這般奚落,臉色漲得通紅,退到了角落裡。
可那些人還是不放過他,像對待一個畜生一樣,用儘汙穢的語言嘲諷魏慕白,恨不得把他衣服都剝下來,然後當街示眾!
無冤無仇,這些人的言語卻這般歹毒!
“放肆!”蕭權一喝,嚇得那群人一愣。
來知義堂的人皆見識過蕭權的厲害,其詩有力拔山河的氣勢,人也有蹈鋒飲血之誌,他看似書生,卻極具將門之風。
“見過蕭解元。”眾人紛紛行禮,見他如此憤慨,眾人有些困惑。
“過來。”蕭權讓魏慕白站在他身後,可他卻裝作不認識蕭權一般,低下頭離遠了幾步,生怕給蕭權丟臉。
蕭權眉頭一皺,喝道:“過來!”
眾人一驚,其中一個手執紙扇的書生出頭,站了出來:“蕭解元竟認識他?”
那鄙夷之色,仿佛看到了穢物一般。
“他是我護衛,與你何乾?”
眾人不約而同地發出噫噓聲,書生瞳孔不亞於地震般震驚:“蕭解元竟養了昆侖奴?”
此時眾人紛紛嘖嘖搖頭,蕭權的頭突然刺痛,昆侖奴的信息在腦子裡洶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