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落寞,卻沒有多言,依然笑意盈盈地他們倒酒裝飯。
蕭權給阿石夾了塊紅彤彤的辣椒:“這就是辣椒,入口有灼燒感,入喉鮮麻,入身發熱,等一下你就會渾身發麻、飄飄欲仙,吃過以後,你再也忘不了。”
阿石以為,以前姑爺說的話都是在誆他,如今竟是真的有此等妙物。
眾人下筷品嘗,紛紛吐舌散辣,吃下後又狂喝水,一頓飯下來,個個辣得眼紅耳赤,汗流浹背。
可也真如蕭權所說,此妙物的確讓人欲罷不能,十分下飯。
蕭家院子外,一個窈窕美麗的身影在外緊緊地揪著手帕,方才蕭權大喊他已不是秦府什麼人的時候,秦舒柔便已經到聽了。
如今蕭權明目張膽地不住秦家,又狂放不敬之言,惱怒之餘,她看著緊閉的蕭家門,竟莫名生了一分怯意。
“小姐,我們回去吧,夜裡太寒,小心著涼了。”阿香為難地道,蕭家大門一直關著,剛才敲了門,裡麵喝酒猜拳聲太大,根本聽不到。
上次和蕭權大吵一架,氣得秦舒柔不輕,而蕭權不知怎的害得秦南大病一場,她對蕭權便十分厭惡,再也沒理過他。
秦老太太勸秦舒柔,即使不願意,也要裝得恩愛、舉案齊眉,畢竟已經是夫妻,被外人知道兩人分居不僅不好看,還損了秦家的麵子,對秦舒柔名聲也不好。
原本以為蕭權做了這些醃臢事,這些天一定生了悔意,秦府畢竟是高門大戶,離開秦府是蕭權的損失!如今看來,他吃得好喝得好,還風風光光收了一個昆侖奴。
哪像秦舒柔這些天氣得茶飯不進?她氣得把手裡的包袱扔在地上:“走!”
包袱裡是一件華貴的婚服,正是蕭權拿到當鋪當掉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