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喝過白酒的古人,酒量實在不好!阿石也醉醺醺的,唯有白起滴酒未沾。
“蕭公子!掌櫃!秦府來家中拿人了!”
蕭權命魏家的奴仆,將魏清送回去,剛出酒樓,就有蕭家護衛急匆匆來報,他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看似已經搏鬥過好幾回!
蕭權接管聚寶坊,白起和阿權當了掌櫃,蕭家日常無人看守,便聘請了好幾個護衛。
今天秦府來的人來了十來個人,帶走了夫人,又沒說為何而來,隻說是奉了秦大小姐的命。
五六個護衛和秦府的人拉扯了許久,都沒能把夫人搶回來。
因為是秦府的人,護衛也不好大打出手,留了幾分餘地。
蕭權眉頭一擰,不請自來!欺人太甚!騎在他蕭權頭上作威作福也就罷了,竟然連娘也不放過!
“我妹妹呢?”寒意從蕭權的腳底衝上了頭頂,看來秦府不作死不罷休!
“小姐受了驚嚇,目前在家中。”
“護好小姐!”
“是,公子,不用我等跟去?”
“不必,我和白起就夠了。”
蕭權和白起一躍上馬,策馬奔秦府而去!
秦府宴席。
中途來了一位客人。
蕭母。
同在宴席的易歸一直在角落喝酒,在場之人大多是達官貴人,他是一個單純的生意人,彆人對他熱情敬酒,他也隻淡淡地謝了,不多加搭理,似乎整個場裡的人,沒有人值得他高看一眼似的。
大家知道易歸一直這麼冷淡,也沒有多加計較,敬完酒就不打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