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大同公主遮得嚴嚴實實,秦家早就用關係在宮裡想撈點信息,卻毫無所獲。
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皇帝故意而為之,或者是大同公主刻意保持低調。
秦風在秦老太太的催促下,不得不前去知義堂。
和秦風同樣有關係的人,早就靜悄悄地徘徊在知義堂四周,隻為和大同公主來個偶遇。
秦府堂堂將門男兒,怎麼能和這些紈絝子弟一個德性?大同公主知書達理,一定厭惡這種守株待兔的人,秦風思忖良久,要得到公主芳心,恐怕要另辟蹊徑。
秦風不顧家丁的勸說,甩袖而去。
自從蕭權鬨了上次會試的宴席後,秦府和蕭權的關係降到了冰點,秦風分外奇怪,往日祖母和妹妹時不時地要念叨幾句蕭權的不是,最近格外安靜,蕭權的名字似乎從秦府消失了一般。
秦老太太不許任何人嚼舌根,所以蕭權羞辱秦舒柔一事,秦風作為長兄毫不知情。
“你可知道怎麼回事?”
回家的路上,秦風一邊琢磨著公主,一邊琢磨著蕭權,不是他關注蕭權,是蕭權最近風頭一直正盛,突然沒了消息未免讓人疑惑。
奴仆按照老夫人的叮囑,左右看了一眼:“大公子,姑爺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老夫人說,我們不要再和姑爺聯係,由得姑爺自生自滅。”
說是自生自滅,秦老太太認為他沒有生的可能。
“招惹了誰?”秦風不解,秦府用得著忌憚何人?
“詩癡。”
奴仆低聲回道,秦風渾身一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