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受老將軍待見,那也僅此而已。昆侖奴加贅婿的身份,在其他人眼裡,什麼都不是。
特彆是秦老太太和秦母,在老將軍看不見的地方,對秦檜向來沒有半分好臉色。
如今蕭權惹得她們心愛的孩子跪在祠堂,她們對同為贅婿的秦檜更加地不喜,贅婿,哪有一個好東西?
要不是看在老將軍的份上,秦檜這樣低下肮臟的人,豈能踏入秦府半步?
“這樣的人,死了最好!來禍害我們家!”秦老太太敲了敲拐杖,丈夫是天,老將軍為了一個姑爺,執意要罰孫子孫女,她一個婦人也不好說話,隻能在外乾生氣。
“娘,不要生氣。”秦母雖然十分不滿,卻也不敢忤逆老爺子,求情無門,站在這裡也不是事:“過了明天,孩子們也就能出來了,天寒地凍,我們先回吧。”
“好,好。”
兩個人轉身離去沒多遠,老將軍的門“呀”地一聲開了,蕭權閃了出來。
他快步追上,對秦老太太和秦母象征性地行了一個禮,秦母冷哼一聲,看也不看這廝。
“秦老夫人,秦夫人,秦檜不可信,從今天開始,萬不可讓他單獨和老將軍在一起。”
蕭權不止是因為秦檜的名字才對他有偏見,也是因為他在宮宴上和宋知、楊樂兩人對過眼神。
方才,蕭權對秦老將軍委婉提過此事,心大的老將軍不以為然,畢竟此人跟了他多年,僅憑一個眼神,算不得什麼奸細的證據。
老將軍打一下哈哈,這話題便也過了。
“放肆!”秦母十分厭惡嫌棄,“你什麼東西?敢對老將軍的護才指指點點?一個隻會興風作浪的人,作完外人,就要作自家人了嗎?”
蕭權說的話,彆說半個字,就連一個標點符號,秦母也不會相信!
“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