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起和蒙驁一路護送,將它放在蕭府一個比較偏僻的院子裡的床底下。
“嘿嘿嘿嘿!”
擺好後,白起和蒙驁兩個人相視一笑,無比期待魏清吃下去的樣子。
結果,魏清的人來得太快。
白起和蒙驁還沒有笑完,他們兩個眼前一黑,幾個黑衣人奪走他們手裡的盒子,瞬間消失在蕭府之中。
金輪乾坤筆感應到有人闖入,正要積極地去追,卻被蕭權攔住:“由他們去。”
這些天,乾坤筆無比積極。
它在蕭權這個主人麵前晃來晃去,蕭權讓它向左,它就不敢向右,讓它向前,它就不敢向後,生怕蕭權這個主人真把它一把火燒了似的。
“讓開,擋我眼睛了,你啊,就是賤兮兮的!也不知道像誰!”蕭權白了乾坤筆一眼,好好和它說話的時候不聽,非要如此對待才臣服,這乾坤筆要是個人,就是一個典型的作女。
還是秦舒柔那樣的作女。
蕭權任由那些外人來去自由,他拿著乾坤筆,寫上奏折一封,他跟皇帝說,請求免了魏餘參加冰嬉。
本來,這話魏餘自己說就行了,結果魏餘見到皇帝就慫,一見皇帝就躲。
魏餘說皇帝那雙眼睛直勾勾的,像要把他看穿。
皇帝如此聰敏,一定察覺魏餘已經換了一個人。
隻是,皇帝不明說罷了。
要是明說,魏餘性命不保。畢竟魏餘的肉身是十六王爺,要是魏餘有個好歹,太後得氣死。
皇宮。
“華夏,華夏到底在哪裡呢?”
長明殿外,皇帝握著蕭權的奏折,望著頭頂上的蒼穹,發出了由來已久的困惑。
華夏來的人,太特彆了。
前有易無理。
現在有蕭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