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權若是知道女兒這般算計他和大同公主,怕是不願意冰釋前嫌,再幫秦府。
“爹,您是讓我去求蕭權嗎?”秦舒柔有些失措,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她怎麼能求這麼個廢物。
況且,蕭權能立個屁的戰功?
“憑什麼!他隻是一個流放罪犯!一個隻會靠女人吃軟飯的破落戶!”
秦風恨恨地道,他的妹妹金枝玉葉,豈能去求蕭權?
秦風和秦舒柔的任性、不屑,讓秦勝火冒三丈,眼前一黑:“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你們祖父去世前將兵符交到蕭權的手裡!而不是你這個長孫的手裡!”
“時至今日!我才知道我養了個好兒子!”秦勝的手“砰砰”地拍著桌子:“什麼破落戶?什麼軟飯?原來我秦家的男子,竟然鼠目寸光!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秦風!你乃七尺男兒!該頂天立地!保家衛國!如今竟然像一個婦人那麼嘴碎!”
秦勝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在除夕之夜捅過蕭權,要是知道,怕是罵得更難聽!
“我秦家要亡矣!”秦勝的眼淚差點沒下來,扭過頭來,提劍就要走!
“爹!你要去哪裡?”秦風和秦舒柔一怔。
“蕭權在何處,我就在何處!如今戰事未平!百姓流離失所!難道我堂堂一個將軍!也要和你們在這裡哭哭啼啼嗎!”
說罷,秦勝甩袖而去,背影皆是傷心欲絕和對兩個孩子的失望。
“爹!我錯了!我求!我去求蕭權!”秦舒柔衝著父親的背影喊著,眼淚不停地流下來:“我一定不會讓秦家就此倒下!”